未來、不再。|繁井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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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直發表nico同人但是其實已經出坑,最近蹲回排球坑
廢話很多,很愛發舊稿
暑假預定出特傳夏千/自創/排球大菅
 

《【甘党加湿器】最接近而遙遠的距離(上)》

2014/02的舊稿,lofter沒發過來發下OWO/

(下)忘記有沒有寫完了應該是有吧.........沒有的話再說(躺

最近各種舊文連發對不起,大概3月開始應該就會有新的東西了XD

那麼就往下↓


----☆注意事項☆----

★人物崩壞注意

★虐注意

★些許捏造設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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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党加湿器】最接近而遙遠的距離(上)

 

──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的遲鈍呢、明明離他最近的人就是我了,他卻從未察覺到我的心情。

天月有些恍惚的想著,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人在呼喚著他。

「天月くん、天月くん。你怎麼了,天月くん?」

「阿阿,歌詞太郎さん。抱歉,我恍了下神。」天月扯開了燦爛的笑容,對著坐在身旁的伊東說。

「你還好嗎?」伊東皺了皺眉,因為對方的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所以關心的問,而兩人現在正在東京的某間小餐廳中和其他在NICO上認識的朋友一起聚餐。

「我沒事啦歌詞太郎さん!」天月故作開朗的說。

討厭,明明對其他的事情都那麼的遲鈍,為什麼這種時候就如此的敏銳呢。

「你真的沒事?」伊東不放心的追問,他覺得對方看上去好像哪裡不太對勁、可是他卻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

「就說我沒事了伊東囉嗦太郎!你好囉嗦阿!」天月故意大聲嚷嚷著,掩飾著自己心情的動搖,接著又故作模樣的對著經過的服務生說「不好意思,請再給我一盤燒肉!」藉以轉移話題。

「……好吧。」見對方沒有提起的意願,伊東只好輕聲的如此回應。

 

於是互相熟識的一群人又吵嚷著直到電車即將沒有班次時才三三兩兩的各自離去。

在聚會途中為了分散注意力而勉強自己喝了些酒導致自己有些微醺的天月在車站向其他人道別後獨自踏上了歸途。

單獨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他心中對那人的思念無法自遏的自心底翻湧而上。

明明才與他分別不久,為什麼、又想見到他了呢。自熟識的那一日開始,心中對他的好感便一點一滴的累積了起來。等察覺到的時候,自身對他的愛戀已如汪汪大洋般無法一眼望盡。

他抬頭望向因光害而看不到到星星的夜空吐了口氣。

或許自己就像那無論多麼努力發光發熱卻仍舊不會被看見的星子一般。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

 

那晚天月做了個夢。

夢中的他在路上走著。一路上他遇見了許多認識的人們,儘管他一一向他們打招呼,但是所有人卻仿若他是透明人一般、沒有人回應他。

最後,他看見那個人──那個明明才與他相識一年多、卻不知不覺在他心中占了很重要的地位的人。

天月伸出手向他打招呼,然後不意外的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有些苦澀的將手收回,即使是在夢中、他仍希望他可以給他些回應,即使只是朋友間的打招呼也好。

接著他看見了讓他呼吸一窒的畫面。

一名美麗的女子向那人走去,在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兩人便狀似親密的交談了起來。就連她親密的勾起他的手他也沒有任何抗拒,只是溫柔而寵溺的笑著,口中說些「真拿你沒辦法呢」之類的話語。

而天月一動也不能動的呆站著,看著看上去十分相襯的兩人的背影逐漸遠去。

 

天月驚甫未定的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汗,而方才的夢境仍是十分清晰的停留在他的腦海中。

他維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舉起右臂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看來我已經病的不輕了呢……」呢喃般的話語靜靜的消散在清晨的空氣中。

病名為、

戀愛。

 


*  


某日,伊東歌詞太郎發現自己很久沒有正眼對上天月了。

每當眼神不經意的交會,對方總是率先移開目光、有時在聚在一起時會發現他出神的盯著自己看,而當他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的時候,他會慌張的別開眼、就連交談時他也總是半垂著眼簾不肯正視他。

伊東感到很困惑。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事或是說了什麼話讓天月感到不愉快、況且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在生他的氣的樣子。

於是他惶惶不安了起來。

原本他便不是個有自信的人,遇到事情的第一反應便是自我貶低。無論外界對他的評論是褒是貶,他都一律先將它們往壞的方向想。自虐式的想法和過度謙虛的態度都讓粉絲們心疼不已,而朋友們雖然沒有明說出口、卻也格外擔心。

而本來,在相處過程中天月有意無意對他展露出的情意讓他產生了「或許他是喜歡自己的」的想法,進而在互動交談時試探著對方。

但是果然是不行的哪。

一旦對方有所查覺有所猶豫的話,伊東歌詞太郎這個人下意識做的反應便是將自己縮進殼子中,拒絕和外界有任何交流,而吐出的話語盡是些令人擔心的內容。

伊東在無人的陰暗角落按住眼睛低低的笑了出聲。

 

「果然,像我這種人是不會有任何人喜歡的吧。」

 

<つづく(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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